临沂白癜风医院 http://m.39.net/news/a_5837457.html前几天,收到一位朋友的信息,看似是报告好消息,哈哈,但好像又不完全是:
我一看,这不是去年“瑟瑟发抖”那同志啊,哈哈,去年以她为主角写了篇文章,还欠一续篇,这回续篇来了。去年文章如下链接:上台发言就瑟瑟发抖,这个我们中医能治!(附:具体处方用药分析)
去年五月,她陆续服用上文中的方子,大概两个月,后来我告诉她可以停药了。她问我:“我现在停药,那甲状腺结节会消失吗?”我告诉她:“只要你能保持现在这样的良好状态,甲状腺结节会自己慢慢消失的,并不是要一直吃药,吃到甲状腺结节消失。”
其实,这是个临床很常见的问题,经常会有患者问:“大夫,我这个结节需要吃多久的药啊?是不是得一直服药到结节消失啊?”看了这篇文章,自然知晓了。
甲状腺结节、肺结节、乳腺结节、肝囊肿、肾囊肿、子宫肌瘤等等,这在西医治疗要看好几个科室,而且经常是手术切除治疗。在我眼里呢?这些结节没有太大区别,都是人体气血不通畅的产物,只是分布在了不同器官而已。
这位同志的甲状腺结节呢?主要是从她的“气、阴”两方面入手,使其自身气阴充足,不但能hold住各种场合,不再瑟瑟发抖容易害怕,还增强了全身的正气(抗病能力)。
气阴充足,其实就是使心肺功能增强,肺之气体交换通畅,心之供血增力,则使气血澎湃有力,喷薄而出。譬如江河之水,如果水之上源无力,那么中游、下游,必定很容易泥沙淤积,泥沙淤积到不同的河道就产生不同部位的拥堵,在人体呢?就是不同部位的增生、囊肿、结节了啊。
治疗这些结节病,就好像大禹治水,因势要利导,开源更节流。源头不可过分激进而泛滥成灾,又不可过于颓废而让水流无力,进而淤堵了河道。二者兼顾的到位,达到一个平衡点,就是不长各种结节的秘密了啊。
我们服中药呢?只要达到这个平衡点即可,剩下的就是气血调和后的自愈过程了,这也算是中医说的“中病七分即止”的意思。如果一直吃药,一直吃药,一定要吃到结节消失才停药,那其实已经有点过头儿了。
此例,吃两三个月的中药,将人体内的“江河”水流调到最佳状态,各处河道的泥沙淤积,慢慢的就会被冲刷掉了,这就是最完美的一个疾病自愈状态。
有人可能说了:“你们中医挺鸡贼啊,自愈了算你们治好的,要是没消是不是怪患者自己?”笑答曰:“并非所有的患者都是这样治愈的,有些年轻患者,可能两三个月服药期间就治愈了,因人而异,并非每个患者都是有一两年的自愈期,我们中医也不一定是慢郎中。”
治疗结节与水流泥沙问题的思路从何而来?某年读书至《警世通言》,其中王安石三难苏学士一章,讲到了三峡水性的问题,上中下三峡水之流速不同,泥沙等物质含量不同,故三峡的水性完全不同。虽则是一则故事,但确是启发了我后来治疗结节病的思路。
故事梗概:王安石让苏东坡从三峡帮忙取水以为药引,本是让他取那中峡之水,但东坡乘船错过了中峡,听信当地人的话,以为三峡相连,水没有什么区别,就取了下峡之水冒充中峡。谁知王安石一眼识破,并且告诉东坡:“上峡水性太急,下峡太缓,惟中峡缓急相半。太医院宫乃明医,知老夫乃中脘变症,故用中峡水引经。此水烹阳羡茶,上峡味浓,下峡味淡,中峡浓淡之间。今见茶色半晌方见,故知是下峡。”
今再读来,我觉得这叫“同流而不同污”,观乎人体也是如此,气血从心脏而出(同流),到了不同位置,就有了很微妙的不同的成分(不同污)。某天和一好友聊天,感慨当下做人做事之难,问我如何破解?我对他说:“可以同流,但不合污”,亦是三峡浓淡之意啊。
延伸阅读
《警世通言》王安石三难苏学士
东坡在重阳后起身,此时尚在秋后冬前。又其年是闰八月,迟了一个月的节气,所以水势还大。上水时,舟行甚迟,下水时却甚快。东坡来时正怕迟慢,所以舍舟从陆。回时乘着水势,一泻千里,好不顺溜。东坡看见那峭壁千寻,沸波一线,想要做一篇《三峡赋》,结构不就。因连日鞍马困倦,凭几构思,不觉睡去,不曾分付得水手打水。及至醒来问时,已是下峡,过了中峡了。东坡分付:“我要取中峡之水,快与我拨转船头。”水手禀道:“老爷,三峡相连,水如瀑布,船如箭发。若回船便是逆水,日行数里,用力甚难。”东坡沉吟半晌,间:“此地可以泊船,有居民否?”水手禀道:“上二峡悬崖峭壁,船不能停。到归峡,山水之势渐平,崖上不多路,就有市井街道。”东坡叫泊了船,分付苍头:“你上崖去看有年长知事的居民,唤一个上来,不要声张惊动了他。”苍头领命。登崖不多时,带一个老人上船,口称居民叩头。东坡以美言抚慰,“我是过往客官,与你居民没有统属,要问你一句话。那瞿塘三峡,那一峡的水好?”老者道:“三峡相连,并无阻隔。上峡流于中峡,中峡流于下峡,昼夜不断。一般样水,难分好歹。”东坡暗想道:“荆公胶柱鼓瑟。三峡相连,一般样水,何必定要中峡?”叫手下给官价与百姓买个干净磁瓮,自己立于船头,看水手将下峡水满满的汲了一瓮,用柔皮纸封固,亲手佥押,即刻开船。直至*州拜了马太守。夜间草成贺冬表,送去府中。马太守读了表文,深赞苏君大才。资表官就佥了苏轼名讳,择了吉日,与东坡饯行。
东坡资了表文,带了一瓮蜀水,星夜来到东京,仍投大相国寺内。天色还早,命手下抬了水瓮,乘马到相府来见荆公。荆公正当闲坐,闻门上通报:“*州团练使苏爷求见。”荆公笑道:“已经一载矣!”分付守门官:“缓着些出去,引他东书房相见。”守门官领命。荆公先到书房,见柱上所贴诗稿,经年尘埃迷目。亲手于鹊尾瓶中,取拂尘将尘拂去,俨然如旧。荆公端坐于书房。却说守门官延捱了半晌,方请苏爷。东坡听说东书房相见,想起改诗的去处,面上赧然。勉强进府,到书房见了荆公下拜。荆公用手相扶道:“不在大堂相见,惟思远路风霜,休得过札。”命童儿看坐。东坡坐下,偷看诗稿,贴于对面。荆公用拂尘往左一指道:“子瞻,可见光阴迅速,去岁作此诗,又经一载矣!”东坡起身拜伏于地,荆公用手扶住道:“子赡为何?”东坡道:“晚学生甘罪了!”荆公道:“你见了*州菊花落瓣么?”东坡道:“是。”荆公道:“目中未见此一种,也怪不得子瞻!”东坡道:“晚学生才疏识浅,全仗老太师海涵。”茶罢,荆公问道:“老夫烦足下带瞿塘中峡水,可有么?”东坡道:“见携府外。”
荆公命堂候官两员,将水瓮抬进书房。荆公亲以衣袖拂拭,纸封打开。命童儿茶灶中煨火,用银铫汲水烹之。先取白定碗一只,投阳羡茶一撮于内。候汤如蟹眼、急取起倾入,其茶色半晌方见。荆公问:“此水何处取来?”东坡道:“巫峡。”荆公道:“是中峡了。”东坡道:“正是。”荆公笑道:“又来欺老夫了!此乃下峡之水,如何假名中峡?”东坡大惊,述土人之言“三峡相连,一般样水”,“晚学生误听了,实是取下峡之水!老太师何以辨之?”荆公道:“读书人不可轻举妄动,须是细心察理。老夫若非亲到*州,看过菊花,怎么诗中敢乱道*花落瓣?这瞿塘水性,出于《水经补注》。上峡水性太急,下峡太缓。惟中峡缓急相半。太医院宫乃明医,知老夫乃中脘变症,故用中峡水引经。此水烹阳羡茶,上峡味浓,下峡味淡,中峡浓淡之间。今见茶色半晌方见,故知是下峡。”东坡离席谢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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